“客爺,牛肉我們是真弄不來,還是老樣子,您湊合湊合?”
灰衣中年人點了點頭,“無事,給我另篩二斤酒吧,帶走的。”
小廝笑著點頭,說了聲即刻備去,扭頭便走了。
錢玄也長舒一口氣,看樣子此人常來這酒鋪,若是為搶印記,哪里還輪得到自己?
周至圣一口連著一口喝酒,劉赤亭與胡瀟瀟身上都有遮掩氣息的寶物,即便是他也不能感知到二人氣息,唯有死等了。
那個被勞什子青阿坊懸賞的丫頭,他已經下定決心,定要收其為徒。至于劉赤亭,瞧不上歸瞧不上,怎么說也是鄧大年青睞之人,起碼教他些保命手段吧。
真正讓他頭疼的,是那把未名。直到現在他還是想不通,那把劍為何會認劉赤亭為主?當年鄧大年為降服這把劍,可是吃了不少苦頭。
山下一處青石鋪設的小道,一處歇腳石臺之上盤坐個干瘦老者。
老者頭發(fā)亂糟糟,還插著一截兒細竹。邊上立個幌子,上寫“斷盡明日事”。
此時肉轎子背著少女,恰巧路過此地。背上少女鼻息溫熱,睡著了。
劉赤亭扭頭看了一眼,只當是個算命的,心說這附近也沒人,想在這兒掙錢,瘋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