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玄抿了一口酒,笑著搖頭:“我們這地方,說難聽些就是流放之地,哪里來的那么多修士?”
李稚元的視線依舊放在窗外,看的卻已經(jīng)不少粗衣少年,而是在等那兩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身影。
“師父,童趣的仇我一定要報!”
老道嘆息一聲,擺手道:“放心吧,這次我不會攔你了。”
話音將將落下,錢玄猛地轉(zhuǎn)頭,卻見樓梯口走上來一位身著灰衣的方臉男子。
老道微微皺眉,只見那人背著木劍,氣息內(nèi)斂,竟是瞧不出個高低來!
中年人并未靠窗落座,而是尋了一處墻角位置獨坐,要了一壺酒而已。
李稚元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但老道錢玄此刻面色,略有些凝重。
此人雖不顯山露水,但直覺告訴錢玄,這是個了不得的人物。
可是中原大地的二境巔峰屈指可數(shù),此人……是何方神圣?為何此前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?
斜眼我那個墻角撇去,那人將木劍橫在桌上,坐得端正,舉杯飲酒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