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啟玉畫技是好的，風(fēng)格尤為細(xì)膩，擅長畫人和景，地點選在什么假山?jīng)鐾?，什么扶桌按椅，都是些不正?jīng)的，偏還畫得極其用心，忽略某些場面，當(dāng)真是幅好畫。

他沉默片刻，道：“……我也覺得不能留，所以讓你去燒了。”

程啟玉似乎有些后悔在她面前提這些事。

莊懷菁盯著他：“你難道還想再畫？”

程啟玉搖搖頭，就算想畫也不敢在她面前直說，他轉(zhuǎn)移了話題，道：“城東那邊讓人辟了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