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累了,不想大聲說話。”
可也沒必要這么小聲?。∏f懷菁耳畔好似被他含在口中,更加紅了,她只能故作冷靜,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,同他道:“殿下此番不合禮儀。”
程啟玉輕輕應(yīng)她:“好,不合。”
莊懷菁的手抵住他的胸膛,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,只呼出口氣道:“你還沒同我說為什么要畫那些東西。”
“孤從前便告訴你不許胡來,你不聽話,不順著你,你便是要哭了的可憐模樣,孤也沒法子,便畫著解悶。”他好像真的累了,說話都是輕的,“又不能告訴你莊丞相不會有事,最后只能讓你快活些,這樣就沒那么多擔(dān)心了。”
胡說!她及笄時,莊丞相可沒出事,莊懷菁不信他這番話,她咬唇說:“與其讓我快……倒不如直接同我說個明白,這樣就沒日后那些麻煩事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瞧你那副模樣,說明白也是要哭。”程啟玉的手摟住她的腰,下巴靠她細(xì)肩,“孤第一次見你是在京城西邇湖,那時便覺得喜歡,但你肯定不記得了。本打算求父皇賜婚,沒想到后來莊丞相出事,證據(jù)確鑿,孤只能先攬下那件事,等后續(xù)變化。”
莊懷菁經(jīng)常和別家小姐約著游玩,他若是見過她,不足為奇。
“可你也不能……那樣啊。”
她那時都不認(rèn)識他。
他嘆口氣,壓在她肩膀上,問:“孤哪樣了?不過是畫幾幅畫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