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邊還在刮風(fēng),但屋子里很暖和,便是穿件里衣也不覺得冷。莊懷菁頓了頓,二皇子要和她說的也是這事,她問了一句:“魏公公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
他輕描淡寫:“感染風(fēng)寒,咳嗽厲害,活不了。”
莊丞相入獄時也生過一場大病,中途甚至還下了雨。她的手微微攥著錦衾,心想當(dāng)時他們應(yīng)該有過協(xié)定,太子或許早就派了御醫(yī)救他。
太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只是站起來,擰干熱帕子給她擦臉,上次她臉上全是男人的東西,他也是這樣幫她擦掉的。
她那張臉本就俏麗,沾染了情與色時,尤為惹人憐,直想當(dāng)場在地上弄她,但她肯定不喜歡這樣。
他說:“魏公公狡辯得厲害,什么都不愿意承認(rèn),如果不是證據(jù)確鑿,恐怕還治不了他的罪。”
太子挽起她的腿彎,抱了起來,莊懷菁摟在他的脖頸,輕聲問:“那梁王舊部怎么樣了?”
梁王對莊丞相有恩,他的那些部下大多都進(jìn)了天牢,救是肯定救不回來,她也只是問問。除了皇帝,沒誰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赦免。
太子腳步頓了頓,同她道:“照律法來辦,你也不用太高看那些人,除了幾個是真有心的,其余都只是想跟魏公公享福做官,梁王不過是個噱頭。”
莊懷菁心中藏了許多想法,她沉默了會,不想多說,便轉(zhuǎn)了話問:“殿下書房的那盒子放了什么,是新的?要不然怎么如此鋒利?”
太子頷首,將她放在梳妝鏡臺前道:“前段日子新做的,里面放了東西,怕被別人偷,便鎖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