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的她擔(dān)得上嫻雅二字,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遇上太子,人便像變了樣,整日沉浸在這些烏七八糟的事里,便是兩人再怎么樣契合……也實在要節(jié)制著些。
太子站在她面前,道:“抬起頭。”
莊懷菁貝齒輕輕咬著唇,慢慢抬起了頭。太子皺了皺眉,讓她松開,莊懷菁聽了話。
他才捏著她的下巴,拿溫?zé)岬呐磷?,輕輕給她擦臉,只字不提方才發(fā)生的尷尬。
莊懷菁輕聲問:“你……明日幾時出去?”
太子仔細(xì)輕拭她的臉道:“和往常一樣。”
莊懷菁腹中胎兒月份太小,即看不出存在,也容易出事。她安胎藥喝了不少,伺候的丫鬟不知道這些,還以為她身子差,在喝補(bǔ)藥養(yǎng)身子。
“殿下從前為什么不愿住在東宮?”莊懷菁找話說,“縱使城西的宅子也不錯,但總比不得住在這舒適。”
她下意識叫了殿下,太子知道她尷尬,這次也沒糾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