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開口道:“來一次?”
莊懷菁臉色緋紅,真不知道他們方才明明還在談?wù)拢趺茨涿钣?、又這樣!她今天早上已經(jīng)幫過他一次,天天這樣下去,哪成樣子?
太子的手卻慢慢撫過她瑩潤的嘴唇,停在她喉嚨處,和她道:“不如打個賭?你贏了,聽你的;你輸了,聽孤的。”
他話中有話,比起莊懷菁從前,可謂不分上下。
天慢慢黑了,外面掛的風吹在人身上,有種刺骨的寒冷,不少人都加了衣服,有太監(jiān)在隔扇門外稟告,說侍衛(wèi)有事求見。
太子淡淡應(yīng)了一聲,讓人進去。侍衛(wèi)事情顯然很急,否則也不會這時候來找太子。書房一旁的黃花梨木案桌有隔板,擋住下方。
侍衛(wèi)進去的時候沒看見莊懷菁,他也沒聽人說太子妃在,只以為她在別的院子,便跪在地上稟報道:“皇宮傳來消息,柳貴妃去求了陛下,陛下心軟,把二皇子的禁足解了。”
太子的雙手搭在扶手椅的扶手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慢慢點著扶手,他閉著雙眼,樣貌出塵,如謫仙入世般,一句話未說,心中似乎在想對策。
二皇子的禁足沒人敢提,提了的皇帝也只是當做沒聽見,柳貴妃此前也求過幾次情,都沒有什么結(jié)果。
這次不知道為什么,他突然就松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