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開始想別的東西,太子怎么會知道她院子里的情況,難道還會有人專門稟報給他?歸筑屋子里出了事,會不會和他有關?
不可能,他們那時才剛去秋賞,還沒有發(fā)生后面的事。
莊懷菁有些亂,她從未想象過自己是這樣的人,莊家大小姐的矜貴依舊還在,但太子撥開了表層,將她帶了出來。
實在怪不得她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,委實是太子他無師自通得過于厲害,他好似用勁過頭,莽漢一般,偏偏又沒怎么傷到人,便連她從前難以忍耐的哭喊,也聽得出淡淡的歡愉。
她喉嚨微動,睡不著,卻還是讓自己緊閉著眼,在等待夜晚的降臨。
……
莊懷菁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微微黑了,莊夫人果然回了府,還給莊懷菁帶了酥子蜜餞,聽見她在睡覺后也沒讓丫鬟打擾,讓丫鬟徑直收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