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單膝跪在她面前，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，莊懷菁微驚，抬頭看他，見他臉上的認(rèn)真，意識到他想做什么，忙說道：“我自己來，不需殿下。”

“你當(dāng)真會？”

莊懷菁低下頭，這些事她從沒做過。只能顫顫松開攥住衣襟的手，衣衫慢慢掉落在地。

程啟玉的手越過她的肩膀，為她穿上這件粉白的肚兜，又撿起其他衣物，莊懷菁睫毛一直在顫。太子或許是因?yàn)樽杂尊B(yǎng)在宮外，會自己動手，不像別的皇子那樣只會讓人伺候。

他昨夜一直抱住她，她那時連手都抬不起來，這里又沒有熱水，莊懷菁便只能由著這樣，一覺睡到天亮。

“不能一直待在這，”程啟玉半跪在地上，幫她系好羅帶，“與其等侍衛(wèi)過來找，不如先找到侍衛(wèi)。”

他明明是個男子，竟也會做這些事，束腰力度剛好，衣服經(jīng)他整理過之后沒有多余的褶皺，沒花多少時間。程啟玉撿起旁邊的鞋，輕輕握住她的羅襪，給她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