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小臉俏麗,靠著他,她輕輕應(yīng)了一聲,嗓子有些干渴,她昨夜沒敢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
他另一只手受了刀傷,背上也一樣,昨夜給他上藥時疼得厲害,現(xiàn)在身體恢復(fù)了意識,卻又像沒有一點感覺樣,就像那傷并不嚴重。
“孤昨日不太清醒……”程啟玉說,“你若覺難受,便說吧。”
“沒有。”她閉上眼睛,“多謝殿下關(guān)心。”
莊懷菁累了半晚,不太想說話,只問道:“殿下覺得皇上的人什么時候回到。”
他頓了頓,實話說:“不知。”
她的一縷長發(fā)落到程啟玉的手里,還有些昨夜的汗?jié)瘢f懷菁忍得厲害,悶出了許多汗。
太子大概記起自己昨日救了他的事,所以才有了些歉疚。莊懷菁呼出一口氣,太子的性子確實是這樣,從前若不是求過他好幾次,他待她或許沒那么冷漠,他不喜心機過重的人。
莊懷菁只是有些怕,可怕的不是他的話,而是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