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懷菁只覺得頭疼,不明白太皇太后為什么會在皇帝面前提起她。如果沒有這個賜婚,莊家或許已經(jīng)在準備去豫州,哪里會多出這些麻煩事?
最穩(wěn)妥的法子本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,這種事情終究與她無關。
但二皇子對她有心思的事京城皆知,就連敦親王一事沒什么太大的證據(jù)旁人都說是他做的,太子若死在二皇子手中,到時傳的消息,豈非是覬覦皇嫂?
屆時不僅是二皇子的名聲,連帶她還有莊家的名聲都要毀于一旦。
莊懷菁再次覺得難以處理,沒敢派人和太子通傳,只讓小廝偷偷跑去二皇子,和他說三思而后行,不可莽撞。
二皇子倒好,沒什么表態(tài),只是剪了府里的西南花,讓小廝快些帶回去,免得花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