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常宣恍然大悟樣,摸頭一笑,歉疚說道:“是我的錯,我沒聽清。”
莊懷菁沉默片刻,看著他干凈的眼睛,又垂眸道:“今日雨勢連綿,父親身體有疾,應(yīng)當(dāng)起不來。二皇子改日再過來吧。”
她朝二皇子行了個禮,往回走,程常宣站在原地,看著她的背影,笑意慢慢降了下來,他開口問她:“敦親王的事,你知道是誰做的嗎?”
他知道不可能是莊懷菁做的,但和她脫不了干系。
莊懷菁的腳步一頓,心中有稍許疑惑,大理寺的人查出是二皇子做的,雖無直接證據(jù),但他府上的人在那天出京,也算間接證明了,他怎么還問這種話?
她轉(zhuǎn)過頭問:“二皇子什么意思?”
“沒別的意思,”程常宣突然摸著鼻子笑了笑,“聽人說今年秋賞你也去,注意安全,別往人少的地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