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他的手握著木頭門閂的時候,聲音從他那寬大的斗內(nèi)傳了出來“長老,這話興許弟子說,有點僭越了,但是塵世間的一切煩惱,在登階的痛楚面前,皆是虛妄。”
“作為襖景教弟子,我等還是盡早把精力放在正道上來。”
對于這些自虐瘋子的瘋言瘋語,李火旺都懶得費力氣跟他爭辯了,背過身子不再看他。
“大長老。”
“你到底有完沒完”
李火旺猛地轉(zhuǎn)過身來,單手握住了劍柄,可卻意外地看見,足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折米黃色的信封來
“大長老,這似乎有您的信。”
“信”猜疑的李火旺走過去,伸手接了過來,向著信上看去。
“既然您有私事,那弟子就先走了,如果廟那邊有什么要事重事,我會找專人來跟您匯報的,畢竟您是襖景教的大長老。”
然而足一的話,此時的李火旺卻半點沒有聽進去,眼睛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這封信上的內(nèi)容。
“白靈淼被骰子綁架的白靈淼給我寫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