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頭看了劉赤亭一樣,他笑著解釋:“這是我家傳寒玉,有清心養(yǎng)魂的功效。你這咕咕前輩被人傷了魂魄,魂與意皆不定,所以瞧著瘋瘋癲癲的。估計是被親近之人所害,但這只是我的推測,說不準。”
劉赤亭彎下腰,低聲詢問:“咕咕前輩?”
阮白往丹爐丟進一株草藥,隨手一拍,爐內(nèi)頓時火焰升騰。
“別喊了,他至少需要盤坐八十一日,期間五感盡封,聽不到的。”
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不過醒來之后,大概就能想起自己是誰了,到時候就得日日服藥恢復元氣,能不能恢復修為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,這位咕咕前輩修為盡失了。
“會不會是被人廢除修為流放了,路上出了什么差錯?”
阮白撇嘴道:“我怎么知道?我是丹師,不是道爺。與你的交易,僅限治好他,修為能否恢復就與我無關(guān)了。”
劉赤亭又看了咕咕前輩一眼,先前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右邊耳朵后面有個月牙兒印記。說不定這是什么家族印記,以后可以多留意。
看著看著,不知為何,劉赤亭覺得他有些眼熟了……可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。
算了,許是想多了。
跳下白玉臺,劉赤亭往袖口掏了掏,又取出一株紅塵草。
“昨個兒一翻尋,不曉得又從哪里冒出來一株,我留著也無甚用處。聽說這紅塵草,對于丹道宗師晉升品級作用很大,是……唉?怎么說的來著?”
阮白嘴角一抽,沒忍住問道:“你一個流放之地走出來的二境修士,哪兒來這么多的花花腸子?說條件!”
劉赤亭咧嘴一笑,“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唾沫,這話是一個我很討厭的人說的。我要血府丹。”
阮白一皺眉,氣笑道:“你要那玩意兒作甚?修補黃庭宮用的東西,你還差得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