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赤亭回頭望了一眼已經(jīng)略顯模糊的海岸線,旋即深吸一口氣。
“瀟瀟說東去八千里有一處島嶼,得先到那里,才能買得上去往瀛洲的船票。八千里……你駝得動(dòng)我不?”
玄陽呲著大嘴,一臉輕蔑,像是再說你瞧不上誰呢?
可下一刻,那家伙突然趴下,將小船壓的一晃,
玄陽長大了嘴巴,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。
劉赤亭氣笑道:“跟我來這套?我什么時(shí)候克扣過你的伙食?”
抬手取出一株老藥塞入玄陽口中,后者立馬翻身而起開始磨著后蹄,干勁十足。
少年摘下長劍跨在玄陽一側(cè),隨即翻身騎了上去。面前是一望無際的海面,將來會(huì)發(fā)生什么他也不知道。
他伸手按住胸前玉筆,深吸一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老郎中,鄧大哥,我要出海了。”
蜀地邊緣的一座不高山峰早被大雪覆蓋?青石板砌成的墳包,想來不會(huì)很容易再次長滿雜草吧?
有兩人踏雪登山,一人五十上下的模樣,穿著官衣。一人,十來歲而已,但面容略顯成熟。
到了墓前,孩子幽幽一嘆,呢喃道:“臺(tái)秀兄,是我醒來的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