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根粗麻繩各自拴著劉赤亭與秦秉,一人手持長劍,一人握著黑锏。
胡瀟瀟一手抓著糖葫蘆,一手屈指,樹葉天女散花一般落在劉赤亭與秦秉前方,不過三四十片,兩人竟是一片都刺不到……
秦秉擦了擦額頭汗水,轉(zhuǎn)頭一看,劉赤亭也差不多。
兩人的劍與锏都貼著符箓,光是拿起來就很難了。劉赤亭需要時時刻刻分出劍氣來才能將劍拿穩(wěn),秦秉卻是需要消耗體內(nèi)真元。
幾步之后,秦秉雙手一顫,猛地一個踉蹌停步。可身邊那家伙竟然一下也不停,他沒忍住罵道:“劉赤亭你是牲口嗎?就不累?”
一片葉子也沒打到,但劉赤亭始終在揮劍。即便汗水早已打濕衣衫,雙臂顫抖個沒完沒了。
“累,但不想被人看不起。”
別人無所謂,就他姓周的不行!
你瞧不上我沒關(guān)系,但你說鄧大哥看錯了人不行!我就是要給你看,我配得上這把劍!